看吧!真正振憾的红学在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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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秦可卿的象征意义及“意淫”与“爱红毛病”诊断
  红学界最热闹、也是歧义最多的领域,就是对“秦可卿”的研究。作者让这个人物,既兼具钗黛的形象,又让她为宝玉导淫;既指责她是“败家的根本”,又让她托付贾家后事。对秦可卿的聚讼中,目前还没有一种令人信服的说法。土默热先生通过对《长生殿》和《红楼梦》的比较研究,另辟蹊径,提出秦可卿只是象征性人物的说法,认为在她的身上,象征着《红楼梦》脱胎于《长生殿》,也象征着作者自己因醉心杨妃而“败家”的惨痛经历。对这方面的研究成果,主要表现在土默热先生的《爱红的毛病事出有因》、《究竟什么是意淫》、《〈风月宝鉴〉故事所隐何事》、《红海微澜,继起波涛》、《洪升噩梦〈红楼梦〉》等考证文章中。
  土默热先生认为,《红楼梦》中宝玉、宝钗、黛玉三个主角的名字,都来源于《长生殿》中的“天宝明皇、玉环妃子”,所以秦可卿兼具钗黛的形象。洪升的言情创作生涯,开端在《长生殿》,成名在《长生殿》,肇祸也在《长生殿》,所以《红楼梦》书中让秦可卿象征性地引导宝玉“领略风月滋味”,让“警幻仙姑”称宝玉为“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让“擅风情、秉月貌”成了“败家的根本”。秦可卿出殡时,让北静王“路祭”,并称赞宝玉,是因为洪升创作《长生殿》,是在“庄恭亲王”世子的怂恿下进行的,洪升被祸后,世子曾加慰问,史有记载。
  至于为何让秦可卿死后嘱托贾家后事,土默热先生认为,《红楼梦》初稿中,秦可卿与元妃应为一人,是从《长生殿》中“杨妃”转化来的人物。所以作者让他“缢死”,死后让她以皇家礼仪出殡。但这样描写有干涉朝廷之嫌,所以修改时把元妃处理成主人公的姐姐;让秦可卿变成了东府的媳妇,致使元妃和秦可卿两人的死因都不明不白,引起诸多猜测。但作者在对东府的描写中,还不时闪过隐写皇家的痕迹,如“除夕祭宗祠”、“乌进孝进租”等,都是皇家体制,决非公侯勋贵之家的事情。在愚人贾瑞身上,作者让他取表字“天祥”,让他“正照风月鉴”而死,也隐约表达着作者对因《长生殿》致祸而产生的对朝廷的强烈愤恨和诅咒!《红楼梦》初稿中,元妃也是象征性人物,缢死的是元妃,嘱托后事的也是元妃,脱胎于《长生殿》的痕迹应该更为明显。
  土默热先生对《红楼梦》中使用的“意淫”、“爱红毛病”等特殊的不近情理的专用语,也进行了独到而恰当的解释。所谓“意淫”,就是言情文学创作或演出时作者的心理,既要表达至高无上的“情”,笔下又不能涉于淫乱,更不能为言情而实践“皮肤滥淫”。所谓“爱红毛病”,就是隐指言情传奇创作演出,因为当时的戏剧界,表现男女情爱成风,传奇作者和优伶,都有吃“女人口上胭脂”的通俗说法。《红楼梦》中醒目地使用这两个特殊词语,无非也是试图表示,《红楼梦》脱胎于《长生殿》,《红楼梦》作者是个在传奇创作中成就很高的“天下古今第一淫人”!

八.对新红学异化的检讨
  土默热先生在另辟蹊径研究《红楼梦》的过程中,对新旧红学的主要代表人物的文章,也进行了系统的分析和评论。先生认为,胡适大师把实证方法和朴学结合起来,用于《红楼梦》考证,方法是科学的,比起旧红学的附会方法,确实是一大进步。但遗憾的是,胡适先生仅仅抓住《红楼梦》书中一个曹雪芹名字就“大胆假设”,把书中列在曹雪芹前边的“石兄”、“空空道人”、“东鲁孔梅溪”等名字抛开,然后戴着有色眼镜去翻阅曹家的陈年老帐,进行所谓的“小心考证”。对史料记载曹家的内容,采取实用主义态度,有利于“大胆假设”的就采信,不利的就置之不理,做学问的态度也有欠严谨。
  土默热先生指出,当胡适先生的考证结论——《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叙传”遇到严峻挑战,可以说基本被推翻之后,笃信新红学的诸多学者,不是采取科学的态度重新研究,而是采用在胡适先生现成结论上“打补丁”的方法,试图弥补“胡说”的破绽。他们始终在胡适先生假设的“曹家店”中打转转,有人说曹家经历过“二次复兴”,有人说《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的老子曹兆页,有人说作者是什么“曹竹村”,还有人说是什么曹家父子夫妻“集体创作”,等等,不一而足。但人们看到这些“补丁”上,都打着“红学死结”的印记,不免哈哈大笑,一轰而散。
  土默热先生大声疾呼:要警惕新旧红学合流的趋势!新红学在异化,旧红学在蜕化,新旧红学确有并轨的迹象。自命新红学传人的一些学者,泼掉了胡适先生的“婴儿”,却保留并弄浑了胡适先生的“洗澡水”。他们固守着胡适先生的现成结论,却抛弃了“胡说”的考证方法。旧红学也抛弃了蔡元培先生按正史严肃索隐的治学方法,转而用稗史、野史乃至传说进行荒唐的“附会”。现在流行的所谓“探佚”派,就是新旧红学合流的产物,是在使用比旧红学更“笨伯”的“猜笨谜”方法,去做无须任何根据支持的“探佚”,居然搞出了什么“秦可卿是废太子的女儿”,“曹雪芹与皇后合谋毒死雍正”,“黛玉嫁给北静王后投水而死”,等等荒谬绝伦的“研究”成果!
  土默热先生提醒,近年来文艺界兴起了一股戏说清宫秘史的歪风,尤其是对所谓“雍正夺嫡”的戏说,简直到了枉顾历史、随意编造渲染的疯狂程度。《红楼梦》研究有与这股歪风交织互动的迹象。近年来的好多红学论文,研究的注目点都放在了曹兆页与雍正的关系上,什么曹寅是“太子党”的人,曹家为“塞思黑”藏金狮子,曹雪芹参与了乾隆初的宫廷政变等等。电视剧《红楼梦》、《纪晓岚》中,也大量出现《红楼梦》与宫廷内幕交织在一起的描写。这些胡编乱造,容易起到搞乱学术、误导青年的不良后果,不能不引起学术界的警惕。
  土默热先生检讨分析新红学的研究成果,散见于先生的各个考证文章中。笔者曾对先生的观点,进行过一些汇集整理,见以笔者名义推出的论文《红楼反面无秘史》、《新红学异化检讨》等。土默热先生对新红学异化的检讨分析,虽然显得文笔辛辣刺激一些,为当今占据红坛的权威们难于接受,但笔者认为,这对红学界现状不啻一剂苦口良药。红界同仁在阅读土默热先生考证文章的同时,不可不认真读一下这些警策文章,如能惊出一身冷汗才好。

        2004年3月
C`est pas la 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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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 由 bloum - 2004-4-16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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