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真正振憾的红学在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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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真正振憾的红学在此 !!!

《土默热红学》体系指要 秦轩 于 2004-03-08 发表在 学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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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默热先生本非治红专家,但以其专攻明清史五十年之功力,一旦涉足红坛,便呈厚积薄发之态,一发而不可收拾,几年浸润的结果,竟得研红论文近五十篇。通读这些论文,不难发现,先生治红的成果决无拾别人牙秽之嫌,既不同于传统的“索隐红学”,也不同于现在统治红坛的“新红学”,探微发隐,自圆其说,言人所未言,可谓别树一帜,自成体系。由于不入流俗,很难归类于红学某流派,所以只好另题一名,姑称之为“土默热红学”。
  土默热先生的学术活动很繁忙,治红本属业余爱好,所以他的论文,是随着研究思路的跳跃,信手拈来,时断时续,并未形成一篇总其全部研究成果的文章。如果仅凭对其中一篇或几篇文章的阅读,似乎很难得窥全豹;即使全部阅读一遍,倘若不加归纳分析,也不易从总体上把握精髓。笔者不揣冒昧,将土默热先生的系列文章加以归纳综合,形成了这篇“指要”文章,希望对红界同仁能有所启发。文中倘有错解误解之处,敬企土默热先生指正。

一.从历史分析和文学分析中产生了疑问
  土默热先生是对明清史研究有成的学者,所以,他读《红楼梦》,自然要用历史的深邃眼光,来分析书中描写的事件和人物。通过对《红楼梦》历史背景和文学背景的深刻剖析,土默热先生发现,《红楼梦》的背景同曹雪芹生活的乾隆中期,无论如何对不上号。因此,不可避免地对胡适先生当年的考证结论发生了怀疑。这一时期,土默热先生先后撰写了《〈红楼梦〉创作背景分析》、《〈红楼梦〉文学考证》、《满纸自怜题素愿,片言谁解诉秋心》等论文,对《红楼梦》的历史和文学背景,进行了详细而又深刻的探讨。
  从历史背景看,土默热先生发现,《红楼梦》作品所展示的社会形态,并非乾隆年间的“盛世”光景,而是清初顺治和康熙前期的“末世”光景。土默热先生指出:《红楼梦》书中的所谓“末世”,并不是一家一族的“末世”,而是一个朝代、整个社会的“末世”。在清初江南文人的笔下,把顺康年间称为“末世”决不是个别现象。土默热先生经过认真考证,发现《红楼梦》书中记载的“林四娘”故事,是发生在顺治二年的事情,居然被作者当作“新题目”。书中通过“真真国女孩子”诗隐写台湾,是康熙初期收复台湾历史事件的折射。书中用民谣形式表现的“护官符”,是康熙朝南北党争时流传的真实民谣的改编。
  从文学背景看,土默热先生认为,任何文学作品都不会是作者凭空杜撰,必有其文学传承。明末清初,在中国文学史上涌动着一股言情狂潮,《红楼梦》同《金瓶梅》、《牡丹亭》、《聊斋志异》、《长生殿》、《桃花扇》等言情文学名著一样,都是这股狂潮中的一朵美丽浪花。《红楼梦》书中提及的戏曲名称和唱词念白,都来源于康熙朝中期以前的作品。书中主人公的异端思想,也是清初“疑经编伪”学术思潮的反映。经过雍正、乾隆两朝的文化整肃,特别是经过类似“文化大革命”的修《四库全书》,朝野中表现异端思想的书籍几乎被一网打尽,文坛风气一扫醉心“言情”的绮靡风气,变得正统、严肃而道学气十足。《野叟曝言》、《儒林外史》等小说,正是这一时期的作品。这一时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红楼梦》这样俗艳的文学作品,就像建国后到文革结束期间,不可能产生上世纪三十年代“鸳鸯蝴蝶派”作品一样。
  基于以上分析,土默热先生认为,胡适先生开创的新红学,断定《红楼梦》是曹雪芹于乾隆中期创作的,立论基础是站不住脚的,有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之嫌。《红楼梦》虽然是通过曹雪芹之手,在乾隆中期传抄开来的,但初创者不可能是曹雪芹。曹雪芹只能是书中明文交代的“披阅增删者”。红学界普遍接受的曹雪芹为避“文网”而“故弄狡狯”的说法,是自欺欺人,曹雪芹的大名就在书中明晃晃写着,在中国古典小说普遍不露作者姓名的惯例下,有如此笨拙而莫名其妙地“故弄狡狯”者么?

二.突破口:《红楼梦》与《长生殿》比较研究
  比较文学是文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土默热先生对《红楼梦》的研究,就是从比较文学入手的。土默热先生由于对明末清初的文学史比较熟悉,故此内心中隐隐感到,《长生殿》传奇同《红楼梦》小说的关系,决非影响和模仿所能解释。先生对两部作品,重新进行了细致的对比研究,获得了重大突破,为此创作的《怀尽悼玉诉情种,寂寥伤怀话石头》一文,是一篇考证《红楼梦》的力作,值得认真一读。
  首先,两部作品的言情主题一致。两部作品都宣扬纯情理想而不涉于淫乱。《长生殿》创作中基于歌颂“情种”的理念而“尽删太真秽事”;《红楼梦》创作中针对“皮肤滥淫”而独创了“意淫”理念。两部作品都是“三角恋爱”架构,男主人公都是“见了姐姐就忘了妹妹”的性格,经过女主人公的不懈努力,都是在“盟誓”之后,爱情方转为专一。
  其次,两部作品的故事结构一致。《红楼梦》的男女主人公是“神瑛侍者”和“绛珠仙子”历劫造凡,《长生殿》的男女主人公是“孔升真人”和“蓬莱仙子”降临人世。《红楼梦》故事发端在“太虚幻境”,《长生殿》故事发端在“月宫仙境”。《红楼梦》有“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播弄男女主人公命运,《长生殿》是“天孙织女”和“牛郎真人”操控主人公遭际。
  再次,两部作品的悲剧结局一致。存世的《红楼梦》后四十回虽然作者有争议,但黛玉殉情、宝玉出走的悲剧下场应该没有疑问;而《长生殿》中太真缢死,明皇在无尽思念中凄惶以终的悲剧结局也是感人肺腑的。有人说《长生殿》月宫“重圆”冲淡了悲剧结局,其实这种天上地下、死生不渝的爱情描写,更加深了悲剧效果。《红楼梦》后四十回要如何描写宝黛爱情,不得而知。但不论在人间用湘云代黛玉重圆,还是在太虚幻景灵魂重圆,都有端倪可寻,也都与《长生殿》一致。
  除此之外,《红楼梦》中多数新颖的独创概念,都来源于《长生殿》:“情根”的提法,是《长生殿》所创;“双星”的概念,是《长生殿》的典故;“离恨天”、“灌愁海”、“风月司”等名词,出自于《长生殿》;“奇缘”、“情种”等说法,虽非《长生殿》首创,但在文学作品中,却是《长生殿》首先运用。
  《红楼梦》和《长生殿》两部作品,虽然体裁上一是小说,一是传奇,语言上一是白话,一是文言,但两部作品同属文学作品,又如此雷同,《红楼梦》小说无论在语言上还是在描写手法上,又烙着深深的戏剧印记,前者剿袭后者的痕迹如此明显,却不是一句“影响”所能解释的。因此,土默热先生推断:两部作品很可能出自一人之手。《长生殿》的作者是康熙年间的大文豪洪升,没有争议,曹雪芹在世时,《长生殿》已上演了百年之久,因此他绝无可能是《长生殿》作者。唯一可能的结论是,《红楼梦》的初创者,不是乾隆朝的曹雪芹,而是康熙朝的洪升!

三.《红楼梦》主题与洪升“家难”关系推论
  基于以上推断,下一步顺理成章的工作,就是对洪升身世的考证;就如同胡适先生当年在“大胆假设”之后,对曹雪芹身世的考证。土默热先生在“洪升专家”章培恒等人考证的基础上,重新阅读了存世的洪升著作,以及王渔洋、金埴、僧智朴等人著作中对洪升事迹的记载,并经过认真的“证有”、“证无”磨合,从而断定,《红楼梦》描写的美丽而悲凉的故事,就是洪升对自己经历的“家难”的“追踪蹑迹”式的记载。
  洪升出生于杭州一个“百年望族”。《红楼梦》书中表现的“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正是杭州的准确表达,在地名上具有排它的意义。洪家在明代“赫赫扬扬,已历百年”,但到了清初,由于改朝换代的原因,加之放不下贵族的奢靡生活架子,故此正可谓“外面上架子未倒,内囊上却渐渐尽上来了”。
  洪家把振兴家族的唯一希望,寄托在洪升身上。但洪升却醉心于“花笺彩纸”,一心创作传奇《长生殿》,无意“仕途经济”,就像《红楼梦》书中贾政斥责宝玉的那样:整天留心粉词艳曲,不务正业,使这个“百年望族”面临着继业无人的最深重危机。随着三次“家难”的降临,洪氏家族这个“百足之虫”,终于“落一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第一次“家难”是“天伦之变”,由于家庭中别人挑拨,洪升担心“大杖”临身,有性命之忧,遂抛弃了优裕的贵族生活,不得已逃离家庭,寄居北京,过了二十多年的极为贫困潦倒的生活,洪家出现了“子孙流散”危机。第二次“家难”是“破家之难”,由于“三藩之乱”的牵连,洪升的父母被充军宁古塔,家庭被官府抄没,“呼啦啦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百年望族”终于“家亡人散各奔腾”了。第三次“家难”是“斥革下狱之难”,由于在“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洪升被朝廷下狱治罪,并革去了“国子监生”的功名,洪升从此永远失去了“仕途经济”前程,洪家也永远失去了复兴的最后一线希望。
  洪升与妻子黄蕙是亲表兄妹关系,从小青梅竹马,婚后伉俪情深,特别是在三次“家难”过程中,夫妻相濡以沫,共度了多少艰辛岁月。洪升有两个亲妹妹,兄妹们从小在杭州西溪的“洪园”中,度过了许多吟诗作画,联句酬唱的美好日子。洪家的女子可谓“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两个妹妹出嫁后,由于可以想见的原因,都年轻轻地就悲惨死去了,洪升为痛惜妹妹的惨死,不知洒下多少辛酸的眼泪。
  从以上考证的事实不难看出,《红楼梦》的悲凉故事,实际上就是洪升对自己遭逢的“家难”的忠实记载。《红楼梦》故事同洪家的破家经历完全吻合,而同曹家的经历则对不上号。《红楼梦》“作者自云”明确指出,创作此书的目的,一是把自己“不肖”、“荒唐”之罪,“编述一记”,“告普天下人”;二是记载“当日女子”的事迹,以显得自己家“闺阁中历历有人”,使之不被“湮没无考”。对照洪升的经历,这两个创作目的不是完全有充分理由么?
  土默热先生的系列论文中,有关这方面的考证文章最多,考证得也最细致。如《怀金悼玉诉情种,寂寥伤怀话石头》、《洪升初创〈红楼梦〉的蛛丝马迹》、《洪升家族与〈红楼梦〉家族之比较研究》、《甄仕隐考证》、《〈红楼梦〉“作者自云”解读》、《三秋挽歌》、《封建大家庭矛盾综合症》、《〈红楼梦〉十个为什么》等。

四.“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考证
  断定洪升是《红楼梦》的初创者,那块“自怨自艾”的石头,简单地把《红楼梦》内容同洪升经历对号入座是不够的,还必须解决作者为什么把自己比做石头,并放置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以证明《红楼梦》的作者确实是“这一个”而非“另一个”。否则,封建社会中破家的纨绔子弟多矣,怎么能说只有洪升才是《红楼梦》的初创者?读了土默热先生的《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新证》、《〈红楼梦〉诗词的离愁情结》、《〈红楼梦〉故事原型考》、《〈红楼梦〉创作的时间地点作者推论》、《洪升创作〈红楼梦〉始末》等论文后,我们会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的那块“石头”,决无是其他人的可能,只能是遭逢苦难后逃到盘山逃禅的洪升!
  据土默热先生考证,康熙二十九年春,洪升因“聚演《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遭遇了“斥革下狱”之难后,满腔悲愤,万念惧灰,骑着一头毛驴来到京东四十里的盘山,去投奔自己的老朋友,盘山青沟禅院的智朴和尚,倾诉委曲,并通过“逃禅”去寻求心理解脱。盘山的智朴和尚著有《盘山志》,根据这本志书的记载,这里就是“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
  盘山有“女娲庙”,相传是“娲皇”炼五色石“补天”的地方,山中著名的“风动石”,传说就是“娲皇”炼后未用的一块。盘山有个砂岭,在明代大文人曹能始的游记中,砂岭地势险峻,而洪升到此发现,砂岭乃入山坦途,遂向僧众发问,僧人告之:砂岭原来确实险峻,是后来僧众感到入山不便,聚众凿平,辟为坦途的。洪升遂把砂岭称为“无稽”的悬崖。至于青埂峰,说来更是离奇,就是洪升所投奔的盘山“青沟寺”的谐音。何以寺庙称为“峰”呢?原来另有极为可信的过硬理由。康熙皇帝曾到盘山游历,在青沟寺谈禅吟诗,心情大为高兴,御笔亲书“户外一峰”四字,赐给青沟和尚。从此文人雅士都称青沟寺为“青沟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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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山后来不太有名了,但在乾隆朝以前,盘山是天下“四大名山”之一,盘山的掌故文人学子都耳熟能详。后来随着盘山地位的衰落,这些掌故逐渐湮没无闻了。但《盘山志》有详细记载,清初文人的文章中也多有记载。《红楼梦》中使用这些掌故,进一步证实了《红楼梦》的初创者,就是到盘山逃禅的洪升。土默热先生推断,洪升在盘山“逃禅”期间,坐在风动石下抚今追昔,正是产生《红楼梦》创作冲动的最佳时间地点。以“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那块“娲皇”炼而未用于“补天”的“五彩石”自况,也正是洪升被“革去功名”后必然产生的心理反应。《红楼梦》“开卷第一回”就写石头的故事,并说“试谴愚衷”的时间是“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写作时正处在“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之际”,充分证明了小说创作的酝酿之初,是在康熙二十九年的盘山。
  土默热先生对《红楼梦》书中的诗词经过精心解读,发现其中有明显的“离愁”情结,其中以黛玉诗最为浓郁,经常出现“雁断”、“蜇鸣”、“砧声”、“秋声”、“游子”、“离人”等古诗中描写“离愁”的常用典故。其他如湘云、探春、宝钗乃至宝玉的诗,也不时有“离愁别恨”表现出来,流露一些思亲思乡的情绪。黛于玉父母双亡,少小离家,“湘江旧迹已模糊”,也无亲可思。其他女儿和宝玉,就更谈不上有什么理由抒发“离愁别绪”了。
  曹雪芹完全没有在书中流露“离愁”的理由,他自小离开南京,南京也谈不上是他的“乡”,所以无由产生乡愁;曹雪芹未闻有同父母长期离别的经历,所以更无由产生“思亲”之愁。其实这种“离愁”正是作者洪升的真实情绪流露。洪升因“天伦之变”被迫离乡离家,在燕京漂泊二十多年,期间自己和家庭都多灾多难,思亲思乡的“离愁别绪”,无时无刻不萦绕他的心头。洪升存世的大量诗作,其中以描写离愁的诗数量最多,也最真挚感人。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酝酿创作《红楼梦》期间,应该是洪升一生“离愁”最浓烈的时间,下山后洪升就举架南返了。因此,《红楼梦》诗词表现出与作品中人物不协调的“离愁”,就毫不奇怪了。
五.“空空道人(情僧)”、“东鲁孔梅溪”访真
  解决了“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及其山下的“石头”之后,仍必须相应解决《红楼梦》中提及的为小说“抄录问世”的“空空道人”和为该书题名《风月宝鉴》的“东鲁孔梅溪”。在这个红学不解之谜方面,更见土默热先生的考证功力之深。先生的论文《“空空道人”考证》、《“东鲁孔梅溪”、“吴玉峰”考证》、《〈红楼梦〉版本源流探疑》等,不仅圆满地探究到与《红楼梦》相关的两个重要人物的原型来历,而且令人信服地合理解读了《红楼梦》的“开卷第一回”。
  土默热先生以充分的证据,证明《红楼梦》书中的改名为“情僧”的“空空道人”,就是洪升的老朋友——盘山青沟寺的智朴大师。智朴和尚俗姓张,十五岁出家,三十五岁结庐盘山,人们俗称他“拙上人”、“拙和尚”。智朴和尚文学功底深厚,不仅同当朝大臣王士祯、宋荦等著名文人交往甚厚,连康熙皇帝也对他十分赏识,与著名权臣文士时相酬唱,是个名副其实的“情僧”。令人诧异的是,他居然还真的有“道人”的名分。“开府江南”的宋荦,就称他为“拙道人”,当朝刑部尚书王士祯,也曾为他刊刻的道家经典《道德经》作序。他的名字中的“朴”“拙”二字,正应是“空空”二字的来历。
  土默热先生推断,《红楼梦》书中记载的,空空道人“访道求仙”,与“石头”一番对话之后,把“石头”所写的故事“抄录回来,问世传奇”,正是康熙四十一年,“拙道人”到“江南扫塔”期间的真实经历。拙道人在江南期间,普遍拜会了在京结识的老朋友朱彝尊、宋荦等人,还在苏州沧浪亭举办了酬唱诗会。此时,正是洪升经过十年辛苦,创作《红楼梦》刚刚杀青之际,以他们的关系,委托惯为他人刊刻书籍的“拙道人”,为《红楼梦》“问世传奇”,是合情合理的。“拙道人”回京后,老朋友王士祯在写给他的信中,居然称他为“净金圣叹”,说明他正在评点一部文学作品准备“问世传奇”,此书应该就是从洪升处“从头至尾抄录回来”的《红楼梦》。
  对为《红楼梦》题名《风月宝鉴》的“东鲁孔梅溪”,土默热先生的考证更是令人啧啧称奇!他认为“东鲁孔梅溪”应是康熙朝刑部尚书,诗坛领袖王士祯,也就是洪升的老师、智朴和尚的老朋友、大名鼎鼎的王渔洋!王士祯祖籍东鲁;曾任“司寇”之职,与孔子同;退隐后隐居“梅溪”别墅,因此,《红楼梦》书中称他为“东鲁孔梅溪”,虽然隐晦,但很贴切。以王士祯的阅历交往,“拙道人”求他为洪升的作品题名,他应该不会拒绝;题名《风月宝鉴》,显示该书的教化意义,也符合他的身份。
  为“空空道人”抄录回来的小说题名《红楼梦》的吴玉峰,书中记载是直道其名,并未隐晦。他就是撰写《围炉诗话》的著名文人吴乔。吴乔,字修龄,号玉峰。诗宗西昆艳体,为人狂放不羁。由他题名《红楼梦》,展示该书的俗艳风格,是再恰当不过的。
  根据以上考证,土默热先生推断,《红楼梦》“开卷第一回”那大段关于此书“出处”的文字,实际上应是两篇序言,四个题名的综合。“作者自云”后的一段话,是洪升的自序。“空空道人”同“石兄”的对话,是“抄录问世”者盘山智朴和尚的序言。四个题名《石头记》、《情僧录》、《红楼梦》、《风月宝鉴》的题名者,分别是洪升自己和智朴、吴乔、王士祯。

六.洪升与曹寅的关系及《红楼梦》“问世”过程研究
  《红楼梦》书中在列举了“石兄”、“空空道人(情僧)”、“吴玉峰”、“东鲁孔梅溪”四人名字之后,用了一个“后”字,交代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撰成目录,分出章回,另题一名曰《金陵十二钗》”。有证据表明,《红楼梦》的确是从曹雪芹手传抄出去的。对此,土默热先生也进行了详尽的考证分析,见《垂老著书恐惧成》、《何来著书黄叶村》、《〈红楼梦〉初稿是传奇体裁考辩》等文章。
  据土默热先生考证,洪升同曹雪芹的爷爷曹寅,既是同时代人,又是好朋友。二人都雅好传奇创作,文学修养都是当时一流人物,所以惺惺相惜,互相推重。洪升曾为曹寅的传奇《太平乐事》作序,甚为激赏。曹寅曾花费巨资,在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以上宾礼节招待洪升。洪升到南京时,曹寅亲自到“江关”迎接。洪升随身携带“行卷”而来,曹寅读后大受感动,赋诗一首:
    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
    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著书恐惧成。
    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
    纵横捭阖人问世,只此能消万古情。
  土默热先生分析此诗后认为,洪升“行卷”中装的、曹寅拜读的应是《红楼梦》初创书稿。洪升在“垂老之年”写成的、描写“称心岁月荒唐过”事迹的作品,只能是《红楼梦》。曹寅自称“纵横捭阖人”,答应为“行卷”“问世”,并以此来表达二人的“万古情”,说明洪升是携书稿来南京,求曹寅刊刻“问世”的。曹寅经常为江南贫困文人刊刻书稿,史有明载。洪升拜托曹寅刊刻《红楼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惜的是,归途中,洪升就不幸坠水淹死了。曹寅晚期也面临重重不如意事,无心刊刻如此卷帙浩繁的作品,不久也病死了。随后曹家被抄,家业中落,无人也无能力刊刻《红楼梦》,书稿只能随着曹家还京而流落北京。过了一个甲子时间,曹雪芹在穷急无聊之际,翻出了《红楼梦》书稿。阅读之后,引起了内心强烈共鸣。于是开始了“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过程,并陆续传抄开来。
  根据以上推理分析,土默热先生判断,《红楼梦》的不同版本,源流应该有两个:一个是“空空道人”智朴“传抄问世”的书名为《红楼梦》的版本,一个是曹雪芹“披阅增删”的书名为《石头记》的版本。这同周春记载的,程本问世前,有人同时买到两本“内容微有异同”的书,一是八十回本《石头记》,一是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是完全一致的。这也很好地解释了红学领域一个突出的矛盾:为什么早期红学资料记载的书名都是《红楼梦》,而至今发现的早期抄本,书名几乎都是《石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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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秦可卿的象征意义及“意淫”与“爱红毛病”诊断
  红学界最热闹、也是歧义最多的领域,就是对“秦可卿”的研究。作者让这个人物,既兼具钗黛的形象,又让她为宝玉导淫;既指责她是“败家的根本”,又让她托付贾家后事。对秦可卿的聚讼中,目前还没有一种令人信服的说法。土默热先生通过对《长生殿》和《红楼梦》的比较研究,另辟蹊径,提出秦可卿只是象征性人物的说法,认为在她的身上,象征着《红楼梦》脱胎于《长生殿》,也象征着作者自己因醉心杨妃而“败家”的惨痛经历。对这方面的研究成果,主要表现在土默热先生的《爱红的毛病事出有因》、《究竟什么是意淫》、《〈风月宝鉴〉故事所隐何事》、《红海微澜,继起波涛》、《洪升噩梦〈红楼梦〉》等考证文章中。
  土默热先生认为,《红楼梦》中宝玉、宝钗、黛玉三个主角的名字,都来源于《长生殿》中的“天宝明皇、玉环妃子”,所以秦可卿兼具钗黛的形象。洪升的言情创作生涯,开端在《长生殿》,成名在《长生殿》,肇祸也在《长生殿》,所以《红楼梦》书中让秦可卿象征性地引导宝玉“领略风月滋味”,让“警幻仙姑”称宝玉为“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让“擅风情、秉月貌”成了“败家的根本”。秦可卿出殡时,让北静王“路祭”,并称赞宝玉,是因为洪升创作《长生殿》,是在“庄恭亲王”世子的怂恿下进行的,洪升被祸后,世子曾加慰问,史有记载。
  至于为何让秦可卿死后嘱托贾家后事,土默热先生认为,《红楼梦》初稿中,秦可卿与元妃应为一人,是从《长生殿》中“杨妃”转化来的人物。所以作者让他“缢死”,死后让她以皇家礼仪出殡。但这样描写有干涉朝廷之嫌,所以修改时把元妃处理成主人公的姐姐;让秦可卿变成了东府的媳妇,致使元妃和秦可卿两人的死因都不明不白,引起诸多猜测。但作者在对东府的描写中,还不时闪过隐写皇家的痕迹,如“除夕祭宗祠”、“乌进孝进租”等,都是皇家体制,决非公侯勋贵之家的事情。在愚人贾瑞身上,作者让他取表字“天祥”,让他“正照风月鉴”而死,也隐约表达着作者对因《长生殿》致祸而产生的对朝廷的强烈愤恨和诅咒!《红楼梦》初稿中,元妃也是象征性人物,缢死的是元妃,嘱托后事的也是元妃,脱胎于《长生殿》的痕迹应该更为明显。
  土默热先生对《红楼梦》中使用的“意淫”、“爱红毛病”等特殊的不近情理的专用语,也进行了独到而恰当的解释。所谓“意淫”,就是言情文学创作或演出时作者的心理,既要表达至高无上的“情”,笔下又不能涉于淫乱,更不能为言情而实践“皮肤滥淫”。所谓“爱红毛病”,就是隐指言情传奇创作演出,因为当时的戏剧界,表现男女情爱成风,传奇作者和优伶,都有吃“女人口上胭脂”的通俗说法。《红楼梦》中醒目地使用这两个特殊词语,无非也是试图表示,《红楼梦》脱胎于《长生殿》,《红楼梦》作者是个在传奇创作中成就很高的“天下古今第一淫人”!

八.对新红学异化的检讨
  土默热先生在另辟蹊径研究《红楼梦》的过程中,对新旧红学的主要代表人物的文章,也进行了系统的分析和评论。先生认为,胡适大师把实证方法和朴学结合起来,用于《红楼梦》考证,方法是科学的,比起旧红学的附会方法,确实是一大进步。但遗憾的是,胡适先生仅仅抓住《红楼梦》书中一个曹雪芹名字就“大胆假设”,把书中列在曹雪芹前边的“石兄”、“空空道人”、“东鲁孔梅溪”等名字抛开,然后戴着有色眼镜去翻阅曹家的陈年老帐,进行所谓的“小心考证”。对史料记载曹家的内容,采取实用主义态度,有利于“大胆假设”的就采信,不利的就置之不理,做学问的态度也有欠严谨。
  土默热先生指出,当胡适先生的考证结论——《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叙传”遇到严峻挑战,可以说基本被推翻之后,笃信新红学的诸多学者,不是采取科学的态度重新研究,而是采用在胡适先生现成结论上“打补丁”的方法,试图弥补“胡说”的破绽。他们始终在胡适先生假设的“曹家店”中打转转,有人说曹家经历过“二次复兴”,有人说《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的老子曹兆页,有人说作者是什么“曹竹村”,还有人说是什么曹家父子夫妻“集体创作”,等等,不一而足。但人们看到这些“补丁”上,都打着“红学死结”的印记,不免哈哈大笑,一轰而散。
  土默热先生大声疾呼:要警惕新旧红学合流的趋势!新红学在异化,旧红学在蜕化,新旧红学确有并轨的迹象。自命新红学传人的一些学者,泼掉了胡适先生的“婴儿”,却保留并弄浑了胡适先生的“洗澡水”。他们固守着胡适先生的现成结论,却抛弃了“胡说”的考证方法。旧红学也抛弃了蔡元培先生按正史严肃索隐的治学方法,转而用稗史、野史乃至传说进行荒唐的“附会”。现在流行的所谓“探佚”派,就是新旧红学合流的产物,是在使用比旧红学更“笨伯”的“猜笨谜”方法,去做无须任何根据支持的“探佚”,居然搞出了什么“秦可卿是废太子的女儿”,“曹雪芹与皇后合谋毒死雍正”,“黛玉嫁给北静王后投水而死”,等等荒谬绝伦的“研究”成果!
  土默热先生提醒,近年来文艺界兴起了一股戏说清宫秘史的歪风,尤其是对所谓“雍正夺嫡”的戏说,简直到了枉顾历史、随意编造渲染的疯狂程度。《红楼梦》研究有与这股歪风交织互动的迹象。近年来的好多红学论文,研究的注目点都放在了曹兆页与雍正的关系上,什么曹寅是“太子党”的人,曹家为“塞思黑”藏金狮子,曹雪芹参与了乾隆初的宫廷政变等等。电视剧《红楼梦》、《纪晓岚》中,也大量出现《红楼梦》与宫廷内幕交织在一起的描写。这些胡编乱造,容易起到搞乱学术、误导青年的不良后果,不能不引起学术界的警惕。
  土默热先生检讨分析新红学的研究成果,散见于先生的各个考证文章中。笔者曾对先生的观点,进行过一些汇集整理,见以笔者名义推出的论文《红楼反面无秘史》、《新红学异化检讨》等。土默热先生对新红学异化的检讨分析,虽然显得文笔辛辣刺激一些,为当今占据红坛的权威们难于接受,但笔者认为,这对红学界现状不啻一剂苦口良药。红界同仁在阅读土默热先生考证文章的同时,不可不认真读一下这些警策文章,如能惊出一身冷汗才好。

        2004年3月
C`est pas la 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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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不看不知啊
两部都看过,就是没有想这么多
这就是凡人与大家的区别啊
一只在画板上跳芭蕾的猫
会哭,也会笑http://img1.qq.com/astro/20040803/549221.jpg
http://img165.photo.163.com/burning_616/...685463.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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