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奥运的N种断想(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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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别的论坛的一个帖子,我觉得写的不错,就转来给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吧Tongue


一)王义夫与刘德华
    
    
    前些日子,中国奥运军团还未远征爱琴海的时候,和朋友聊起可能夺得金牌的汉子们,曾说起了咱们的辽宁老乡王义夫。当时一朋友惊呼:“王叔叔,他——多大年纪啦?”另一个坏笑一下:“好像,大概,和刘德华差不多大。”
    
    当时我也乐了,这俩人联系到一起确实不伦不类。但事后八卦了一下,还真是——就差一岁。
    
    听到此,追星族们也许会莫名惊诧:差距大了点吧,兄弟。没错,看皮囊,老王褶子多了点,写满沧桑,华仔驻颜有术,玉树临风。看着,甚至不像一代人。但好在我们评判英雄的标准不是外表,这个夏天,星光灿烂的地方也不是红堪体育馆,而是雅典。
    
    射手座的六朝元老王义夫终于在神话的故乡为中国射落了沉甸甸的金牌:记得当年亚特拉大悲壮倒下之后,电视上曾响起了这样的配乐:“今生缘随风,来生与你再相逢。”感伤之余,似乎有无奈的盖馆定论之意。然而,衍生伟大神话的希腊,44岁的王义夫的胜利证明了这种预言的破灭,顺便说一句:我们中国也是神话的故乡,曾有过“后弈射日”这般浪漫想象力的民族,该有王义夫和杜丽这样的后继者,这也算是我们为希腊开幕式的阳春白雪做出的不俗应和,长脸啊。
    
    看得出老王一直在克制泪水,但最后还是夺眶而出了。那时候我的眼睛也是湿的:射击选手,往往只有靠奥运会才能让大家耳熟能详。王义夫参加了六届奥运会,夺得两金、两银、两铜,算是明星射手,但我并非为这个流泪,就像我没有为刘德华流过泪一样:我流泪是为了一个忍受了8年挫折失败的男人,能再次勇敢的为了自己钟爱的事业,站到风浪中——这是个真正的男人,也是中国奥运的脊梁。


(二) 女足和王家卫的电影
    
    香港有个导演叫王家卫,擅长拍一些令人费解的电影。费到什么程度?反正在老家,基本是票房惨淡,别的地方据说卖的也不好。这不怪大家,毕竟在电影院花钱睡觉不如在家免费的好。不过,王大导演仍然有其生存的法宝——他的电影就是能拿奖,在国外电影节上星光灿烂一把,于是圈内圈外的都觉得脸上有光,跟着欢喜——这点类似从前一些国家的功勋导演,任务直接:就是给国人长脸。至于经济利益,发展余地,甚至生存土壤,那不用你管——你恐怕也没精力管。
    
    中国女足,在此前十多年里,起的也是王家卫电影的提神作用。中国足球的身躯远比中国电影羸弱,男足长期疲软,职业联赛泡沫横飞,于是女足在国际赛场上的攻城拔寨,成了救命稻草,马元安也成了不折不扣的功勋教练。神话甚至被编成笑话:上帝给了渴望辉煌的巴西人毅志,德国人脚法,阿根廷人马拉多纳,唯独对中国男足的教练说:让你的小伙子们变成姑娘吧。每每需要铿锵玫瑰怒放之时,大家狂抛赞美和鲜花,唯独忘了玫瑰最需要的是它静静成长时的阳光雨露。于是,大赛时的山呼海啸,和女足联赛的冷清寂寥,象是一部穿插彩色与黑白镜头的尴尬电影,播了这么多年。
    
    2004年的希腊,上帝终于不再青睐年轻一代的中国女足。0比8的失败叫人懊丧,而与墨西哥无力回天的平手更是宣告了一个三流球队的残酷史实。老实说:看完比赛,我的第一感觉不是伤心,恼火,羞辱,而是害怕:我不敢想一支不能再给人们提供兴奋剂的女足未来会面对怎样的命运?即使在鼎盛时,他们也面对过没米下锅的尴尬。竞技体育的残酷,有时候是在赛场之外的,很多雄心壮志需要一个兴奋点来过继。亚特拉大,我们失去了最好的机会,而雅典,显然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还是翻翻电影杂志吧,这是缺少金牌的日子里我最重要的消遣:眼前,出现一段王家卫的访谈,有人问:有朝一日如果在电影节失宠,你该怎么办?


(三) 小巨人的呐喊与彷徨
    中国老话讲言多必失,南北朝的贺若敦生前吃了多嘴的亏,临死前不惜用锥子扎舌头来副坞儿子:少说话,多做事。可惜儿子贺若弼还是当了耳旁风,最终惹下杀身大祸。年轻人,似乎就这样:欢喜悲伤,都要用嘴来表达。
    
    现在,年轻的姚明就一脑门子口舌是非。中国男篮惨败给西班牙,全场有劲没处使的小巨人终于在赛后爆发,一句“我对国家队失去了很多信心,我觉得每次国家队都会这样伤害我。”着实是引来了轩然大波。姚明这个失败者成了许多报纸的头条,口诛笔伐声不算小。听了一天后,我想劝劝诸位好事者:冷静!大家显然忘了姚明的年龄,一个孩子在窝囊的输球后说几句气话很正常,不这样反倒不正常。当然你也可以批判我,说大体和全局。对此我回答:你可以把年轻球员的口径也训练成新闻官:但这样除了失去场上的激情和想象力,估计一无所得。
    
    相反,我觉得很多男篮球员恰恰丧失了这种年轻人该有的野性和冲劲。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很多时候内线的姚明得不到一点支援,连他在火箭的一半都不到。进不进的去球也许是水平的问题,但敢于拿球接球和分球,应该只是个毅志品质问题。哈里斯所谓给对手更大的侵略性,讲的归根到底也是这杀气和勇气。没有它,那当年的阿根廷,现在的波多黎各,都不会跟梦之队叫板,奥运篮球也没这么多看点。
    
    可那场比赛看完,我还真没在咱国家队身上,看到这杀气和勇气。于是我很想不顾没人能听到的现实,和姚明一起怒吼几声。但随后小巨人的一句话把我打蒙了:“ 两年前世锦赛上,我是个新队员,还有等待的希望。但现在我已经是老队员了,我感觉不到希望。也许未来的孩子有希望。”千万别介,大个儿。你才多大啊?正是好时候呢,知耻的呐喊和老队员的责任感都是必要的,但彷徨可不属于这个年纪。姚明,还有你的对友们,你们还爱篮球吗?爱那个支撑你们走过风风雨雨的梦吗?爱,就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迎上去吧。足球希腊都夺冠了,篮球梦6都输了,一切皆有可能,那就把怒气化成霸气,瞧准对手:just do it 吧。


(四) 因为奥运在那里
    
    写民谣的高晓松说过:“写歌是一种瘾,就像回忆是一种病,而感伤是终身不愈的残疾”。听到这话时我还在上中学,看奥运会喊的全楼都闹腾。就是这样一个捣蛋鬼,却被这话莫名其妙的感动了,觉得里面有种痴迷,执著而又美好的东西。
    很多年后,民谣我不怎么听了,但奥运还是如痴如醉的看。看奥运,也是一种瘾。
    
    这几天,老大不小的我一有时间,就傻愣愣的坐在电视机前,不管啥运动眼睛都直勾勾的,有人说这是奥运综合症。
    
    像我一样为奥运得病的中国记者不少,在雅典水土不服的估计更多。其中北京电视台的摄像记者郑立,在拍摄奥运火炬传递的时候突发急病猝死街头,魂断爱琴海。这件事的最新进展是按照希腊风俗,死者应该在当地下葬。而希望魂兮归来的郑立家人是否能接受这个现实,有待协商。
    
    对此,我保持作为局外人的沉默。我只想起主席曾经在风华正茂时吟诵的诗句;“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渴慕英雄情怀的郑立站在朝圣者云集的圣域,心中一定也涌动过这样的豪迈。奥运,归根到底寻觅的,也是这种情怀。
    
    于是,我又想到了一个被追问千年的老问题;什么是真正的英雄?郑立辞世后,有人曾问过我他算不算因公殉职,能得多少抚恤金?昨天,又有人追着问我郭晶晶得的那套房子究竟其价几何?我无言以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看奥运也可以这样现实?这样的人还会不会像我一样,多年不变,为奥运痴迷?
    
    但这归根到底,影响不了我的情绪。因为我永远都可以在钟爱的奥运赛场上,看到孩提时感动过的浪漫传奇。从医学角度,47岁的心脏病患者郑立如果没有来自心底的动力,是不会再扛起几十斤的摄像机飘扬过海的。那么他,到底为了什么?曾有一位把一生的光阴和健康献给登山事业的探险家,在被问到为什么乐此不疲时,说了一句;“因为,山在那里。”
    
    其实,山和奥运,都在他们心底。
    我为你骄傲,我的同行郑立。


(五) 偶像时代的偶像运动
    
    女排小组赛战罢三轮,中国姑娘2胜一负。昨晚对古巴一波三折的失利的确可用"惜拜"来形容。当时办公室里一片叹息,临了一位记者大吼一声:"牛什么?俺家蕊蕊还没上呢!"
    
    俺家蕊蕊,这称呼够亲密。这几年与女排姑娘隔着电视相看两不厌的日子,不知道多少男同胞怀揣这样的眷恋和柔情。我绝对认同蕊蕊天使般可爱的容颜,也不反对把拳拳爱国心和片片相思意搅在一起,这起码会让我们的奥运视野更加激情飞扬,活色生香。但我也想提醒一点:赵蕊蕊之所以会集了万千宠爱,首要的还是实力。即使在这个偶像体育大行其道的当下。
    
    说体育界已经漫卷偶像风,没多少人异议吧。姚明是偶像,所以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田亮是偶像,所以我两个从不爱运动的女同事也起五更爬半夜,听水池里"嗵"的一响。甚至飞碟射击选手弹飞子弹,肩横长枪都会招来采声:漂亮!
    
    斗胆再说开去,其实女排运动这几十年来,也是咱国人心中的绝对偶像。除了哀其不行的足球,没有啥比姑娘们的扣球拦网更凝聚士气了。打好了,电视旁也是山呼海啸;失误了,捶胸顿足,恨不得自己飞进场。五连冠的光辉岁月和女排精神的坚韧昂扬,都已经深入到咱的骨头里,这些年加上孙越,蕊蕊的明星脸和陈忠和逆风飞扬的明星气质,就成了眼下这不由不沉醉的华彩乐章。
    
    但我还是想再给姑娘们,和大部分时间笑容可掬的陈指导再提个醒:如今的中国女排,世界杯登顶:偶像级别已经是仪态万方。别人都削尖脑袋拚你,找你大白天下打法里的疏漏呢。对古巴这场,一传的屡屡被冲击,任由对方18号的异军突起,都可以说是以明打暗导致的失误。可以演老人与海的古巴教练,赛后喜极而泣的古巴姑娘,都在证明一点:王牌和偶像,谁不想当?
    
    路还很长,蕊蕊的骨头还有伤,如何把成熟的气质变成成熟的结局,加油吧,我的偶像女排,我美丽的女排姑娘。


(五) 十年
    
    29岁的辽宁姑娘张宁终于用一枚沉甸甸的金牌,挽救了李永波的命运。随后的混双比赛里,这种欢喜得到了延续。打电话给远在张宁家乡采访的记者,只听到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抑郁良久的心情也跟着欢腾:还好,我们的梦之队虽不完美,但起码,不是噩梦。说到底,哪有什么真正的梦之队,看看美国男篮,就该明白爱拚才会赢。这道理,但愿此后,李总教头和他的继任者能懂。
    
    说到拚,张宁做到的不知道算不算是极致:十年前,1994年尤伯杯决赛,她职业生涯第一次重要战役的对手,也正是印尼的天才少女张海丽。 这一战,张宁1比2告负,让中国队失去了五连霸的尤伯杯。而她自己,也失去了整整九年。冉冉升起的新星突然下坠,整整九年没有崛起。直到2003年世锦赛,才用女单桂冠实现了自我救赎。而昨晚,张宁用聪明的打法和顽强的毅力,战胜了场内外的所有不利,把崩溃留给了发福的张海丽,彻底打碎了十年宿命的阴影。奥运永远期待着传奇,这一次,它属于中国羽毛球历史上年龄最大的世界冠军,击败时间和对手的张宁。
    
    据说,张宁为了这口气,推迟了三年的婚期。如今,该是皆大欢喜。只是,我们旁观的悲喜,都像是听那首叫做十年的歌曲一样,显得过于随意。幸福,不只靠磨一剑的时间,等待爱情的三年,甚至冠冕冠军的一枚金牌这样简单的数字来衡量。也许,只有那陪同岁月默默翻飞的羽球,才能真正听到冠军心中的地老天荒。
    
  
(七)爱你曾经沧海的容颜
  
    占旭刚眼圈红了,孙福明泪如泉涌,两位曾经给我们带来过莫大欢乐的老将,没有再次创造奇迹,雅典成为他们的麦城。
    
    记得奥运会还没开始的时候,和朋友谈起可能摘金夺银的项目,这两个名字都引起过莫名的惊呼:“他们,还能上吗?”。当时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从来都相信沉默的表示,坚持需要来自心底的声音。
    
    如今,他们在距离神殿王座最近的地方倒下了,与亮闪闪的金牌无缘。就象是我们唱过多年的老歌,结束的旋律有些伤感。在这个曾经诞生过人类伟大悲剧艺术的地方,伤感一旦被执著引导,就不再是无病呻吟的叹息,而是生生不息的,关乎体育灵魂的力量。
    
    在我们身边,举重,柔道,都不是能带来巨大利益的强势运动。这个项目的运动员,残酷一点说,不是举世瞩目的奥运,很难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但也正因为这寂寞岁月,和为此付出的血汗,才打造了最贴近奥运精神本身的??真正的英雄好汉。
    
  昨天提到张宁,其实孙福明为了这次奥运也已经把婚期一拖再拖,而占旭刚每一次霸王巨鼎都要牵动一身的伤病。很难想象,他们如果不执著,会挺到今天;没有这样的执著,这寂寞的运动会每隔四年,给我们那么多精彩和欢乐。
    
  赛后,看到了占旭刚的访谈,提到奥运他说:“我本来是个小孩,因为举重才成了奥运冠军,总的来说它给我的欢乐多一点。”不自觉的笑了,我知道我们紧张的奥运生涯,有时太缺乏这样的洒脱和释然。
    
  至于我的老乡大明,不知道她的婚礼定在了那天,很想届时送去一分祝福,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和年轻时候相比,我们更爱你曾经沧海的容颜。”
  
  
(八) 意大利人请起来,上帝在看着
    
    
  昨天,卖了本《读者》,一则笑话逗得我前仰后合。说一个天主教小学的孩子们排队进午餐。桌子的一边摆着一篮子苹果,上边有个小纸条:“一人只许拿一个,上帝在注视着。“桌子另一边是一大堆巧克力棒,一个孩子也写了个纸条:“想拿多少拿多少,上帝在看苹果呢!“
      
  心情不错,收看男子花剑团体半决赛时嘴也就不闲着了,甚至和同事讨论起了找个会独孤九剑的武林高手,没等对手出招就大喝一声腾空而起抖几个剑花吓得敌人不战而逃的可能性。虽然隐隐约约有点不安,可没准潜意识里也这么劝自己:不会了,他们四年前黑过了,再整就忒过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在想象力方面的贫乏和懦弱。凌晨,一天中最黑的时候,我又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意大利对手和匈牙利裁判联合导演的灰色闹剧,再次葬送了早该属于我们的男花金牌。具体的情形不想多说,赛场里此起彼伏的嘘声和国际剑联主席 “疯狂,耻辱,制裁“的惊呼已经说明了一切。可无论是嘘声还是制裁,都无法改变比赛的结果,我又看到了王海滨眼里愤怒而忧伤的神情。
      
  花剑,这项起源于欧陆,号称最绅士的奥运项目,与典雅大气的绅士风度密不可分。而2000年的悉尼,如今的雅典,我却不得不目睹这样灵肉分离的滑稽:看到意大利的瓦尼多次毫无缘故的倒地做受伤抽筋状,以求躲避我们攻击的一刻。一丝恐怖的感觉划过心头,在我记忆里,这样的怪异的剑术似乎只有《笑傲江湖》里的辟邪剑法,鉴于我才疏学浅,请原谅这绝无恶意的猜想。
      
   但不可否认,不公平的比赛确实在阉割一些东西:如果只看这个,我最喜爱的运动员王海滨,叶冲十年来,就是这样窝囊的老去.意大利人自己在2002年的世界杯上曾遭遇类似的一幕,结果甚至全国震怒,把火气撒在无辜的安贞焕身上。可仅仅过去两年,就如此健忘的也操练起了这样的行当,不知道在领奖台上,代表公平竞赛的桂树加顶的刹那,他们有没有抬头看看:天幕里那双冰冷的目光。
      
至于我钟爱的剑客,很想说:自从2000年面对受伤法国对手停止攻击的一刻,这项最优雅运动的王者和代言人,就注定是你们了。如果可能,请再打四年,2008年的北京,希望会把击剑安排在古老的天坛进行,万缕阳光和恢弘大气的乐音,将授予你们骄傲的桂冠。
      
  那时,我们的对手,发誓捍卫绅士剑道的朋友们,万一再不慎摔倒,请勇敢的爬起来,因为:你们的上帝在看着。
  
(九) 甜甜的笑容
    
    这两天,我生活的城市变凉快了。人们心里不燥热,脸上也多了笑容。奥运会也照顾我们的情绪,中国的光荣日来了。
    
    那天,我们收获的实在不少:出乎意料的金牌,彪炳史册的金牌,还有下面这块——让世界惊呼为奇迹的女网双打金牌。
    
    好像记忆里,奇迹都是跟浩浩荡荡的工程,呕心沥血的运作有关。而看到李婷和孙甜甜比赛的前前后后,我却始终没有这种沉重的压力和不安。她们总是笑,自己打了好球在笑,对手打了好球在笑,甚至自己双发失误了也在顽皮的笑。看着看着,我就忘了这是生死攸关的奥运决赛,而是在午后清风和暖暖的阳光里,看一对可爱的邻家妹妹在校园里练球。在我十几年的奥运观看生涯里,这是一对最纯粹的欢乐英雄。
    
    晚上王浩输球了,我看的很平静,就本场比赛而言这是合理的结局。赛后网上有人在骂刘国梁,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许不能承受奥运之重的人群扩大了。只记得这样一幕:赛后刘国梁紧紧搂着王浩,肩膀和肩膀有力的靠在一起。那一刻,我觉得很温暖。
    
    于是我又想起了李婷和孙甜甜的笑容。四年后,当黑马项目成了金牌项目,她们还会这样洒脱自信的微笑吗?万一失利了,她们,会紧紧的靠在一起吗?我们呢?
    
    不管怎样,我会永远记得2004年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为所有国人留住灿烂阳光的:“停”在她们脸上的“甜甜”的笑容。那是数千年前,希腊神山下,奥林匹克的灵魂刚刚启航时,自由洋溢的表情。
    
[fly]我的素描时光,我的铅笔森林。[/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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